绣一个?”
“嗯?你要绣什么?”贺瑶清手中针线一顿,侧过身仰面望着李云辞。
李云辞默了默,“香囊罢。”
闻言,贺瑶清视线往下地望着李云辞向来空空如也的腰带,一时不明所以,原也不曾见过他用过什么香囊啊,只他既这般说了,横竖她亦是闲着,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遂一本正经地问着。
“你想要什么花样?内里想要放什么甘草?”
不想李云辞倒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只道不拘什么都可以的。
待见着贺瑶清应了,便转身复往案几那头拿起地图坐着了。
只视线虽在地图上头,余光却不停得瞧着偷偷得望着贺瑶清放下手中先头正绣着的花样,遂挑了底布,随即正经拿了呌划粉在底布上头细细画着花样,再瞧着那块底布与从前送给他的那一枚香囊颜色竟一般无二,才安心落意得低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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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月影婆娑,院中树条渐萧疏,风过塘摇。
月光映着瑶塘波澜的湖水,将青白的院墙上头置了一层深深浅浅的辉白。
正这时,那高高的院墙黛瓦外头想起一队人马守夜换班的隐隐约约脚步声,因着身穿甲胄,故而饶李云辞的书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