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收了么?”贺瑶清下意识敛了被衾的一角一圈一圈地绕在手指上头,嘟囔着复问道。
只声音轻软,娇嗔一般。
闻言,李云辞想起那日在秦氏屋外听到她说的,原他娶哪个纳哪个她全然左右不了的话。
心下几不可闻得一顿,“你想我收么?”
听罢,贺瑶清娥眉轻敛,兀自翻了一个白眼,复又钻入被衾中,闷声道,“哪个管你收不收的,你最好将府里头貌美的女子皆收了去,才是你的本事!”
“还有上回那个宝雀!亦要一道收了!”
颖婉还不曾说清楚,何时又跑出一个宝雀来?
一时轻笑,“宝雀又是哪个?”
“便是那日在辉月楼伺候你的那个。”
听罢,李云辞瞧着月影之下贺瑶清的身影在被衾之下翻来覆去的模样,“我何时要她来伺候我,那原还是你将她送至我房内的呢。”
“是我将她送至你屋内的,可也不曾让她从屋里头出来呀,后头我去瞧,你还让她伺候你沐浴了呢。”
贺瑶清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委实逗笑了李云辞,只差没有大呼冤枉!
“我几时让她伺候我沐浴了?原我沐浴时便从不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