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旧不发一言。
“听阿柔说,李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同你一般,好些天不曾出来了。”
闻言,李云辞背脊微微轻颤着,半晌,哑声道。
“你不知晓……”
“你不知晓……是我将李诚如派去守城门的……”
声音嘶哑,低沉,痛彻心髓一般。
贺瑶清何时见过这样卑以自牧的李云辞,亦是情凄意切。
默了默,贺瑶清兀自开了口,“那日乾方在我绣坊将我带走,因着我要回,乾方不肯,我便口无遮拦信口开河。”
“我说他是贪生怕死之徒……”
“我分明知晓他不是那样的人,可我就是将这些话说出了口。”
“后来,我眼睁睁的瞧着乾方死在我眼前,可致歉的话再也没有机会说给他听了……”
贺瑶清眼底酸胀,深吸了一口气,“你行军打仗焚膏继晷,对雍州城更是死而后已。你原是没有错的,错的是李诚如那样的肖小。”
“他原就是你阿耶在时重用的人,可他辜负你的器重,亦辜负你的良苦用心。可你手下将士数十万,莫不是各个能以人品勘之?”
“若说痛,李宥之痛胜你千倍!只你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