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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谦算着日子,道。
“明日沾既定然还是不会轻举妄动, 我们只要再胜一场, 便能再压一波突厥兵马的士气, 届时, 俨然不战而胜。”
“只稍撑到后日一早, 殿下便可至!”
“明日谁迎战?”说话的是陈观澜。
阿迎当即行出一步,只道为雍州城死而后已在所不辞!
今日阿迎确实行云流水赢得很漂亮, 可张谦闻言却摇了摇头,“阿迎到底年岁小, 今日能胜亦有三分运气在内,明日倘或还是阿迎, 沾既多疑, 定然以为我雍州城内眼下无人可出。”
“既如此,那便我罢。”阿大沉声道。
东珠当即打断道, “不行!阿大身上的伤还不曾好齐整!碰上喽啰也就罢了,若是碰上个身强力壮的, 你内伤复发了如何是好?”
闻言,众人一时默然,阿大身手确实好,可几月前伤得命且去了半条这桩事众人亦皆是知晓的。
众人正毫无头绪之际, 阿大复道,“莫想了,我虽有内伤在身,可取个突厥人性命还是不在话下。”
“不若我去——”说话的是张谦。
“你眼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