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佩刀便向下了一旁石阶,策马出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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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迎长刀横手,策马至离突厥兵马还有一段路时勒了缰绳,朝李诚如怒喝道。
“你这叛徒!枉行澈这般敬你!”
突厥那日破雁门后,李诚如便一路跟至此,方才沾既让他出列,他原是不应,却是不听不得听命行事,眼下城楼之上皆是雍州城旧僚,竟升出一丝汗颜来。
待听得这个与李行澈一般年岁的少年这般呵斥于他,便想起那晚雁门之下被李行澈那黄口小儿骤然骇住的心境来,当即破罐破摔,掷了脸皮道。
“那黄口小儿哪处敬我!处处与我作对!只恨不得将我踩在脚底下!”
“与他老爹一般!皆是伪善至极之人!”
“李云辞既待我不义!便也怪不得我择良木而栖!”
“我呸——”阿迎怒道,“你这两面三刀卖国求荣背信弃义之辈!事到如今还要向殿下与行澈泼脏水!你当跟了突厥狗贼便又是一番天地?瞎了你的狗眼!不过是他们圈养的一条狗罢了!”话毕,再不与他多言,一拍马背,抽出佩刀,奋起冲上前去。
按理说,便就是气力上头,阿迎不过一十几岁的少年,如何能与李诚如相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