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你在做什么。”
嗓音带着低沉,却是稚气未脱。
饶是如此,却仍教李诚如骤然闻声之时身形激颤不已。
心亦是勐得一跳,继而缓缓侧转过头,便见李行澈一手按在佩刀之上,立身在不远处,眉头紧蹙地望着他。
显然,倘或李诚如接下来说出口的话若有一个字不对,李行澈即刻便会拔刀。
李诚如的心止不住地狂跳着,险些要从喉间破洞而出。
一时之间,喉间发干,唇口燥热。
他被人抓了个正着。
他竟被一个黄毛小子吓白了脸面。
那种屈辱之感,不亚于先头被李云辞罚至雁门来守城门。
他原是雍州城巡防统领,在雍州城几乎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人见了他不得毕恭毕敬行顿首大礼,高呼一声“李大人。”
他半生戎马倥偬,眼下至不惑,却因着一时不察的两件事便不顾他先头的功劳将他贬至此地。
心中愤懑之感,不言而喻。
可如今眼看着李行澈步履沉沉,正一步一步的朝他走来。
他脑中一片空白,一时舌桥不下,全然不知要如何去应。
正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