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郁懑之至,却半个……
骤然见着那耳坠, 贺瑶清自然是不及应。
亦委实想不到,这苏凤卿竟是这样厚颜无耻之尤,先头被她撞破了他的算盘, 知晓再无可能。便干脆破罐子破摔做出要凭白污人清白的事来。
寻了媒婆来下聘是假,要将她的名声搞臭才是真。
若她妥协了,要她与这样叫人作呕的伪君子度余生, 想都别想!
可若她不应,那从此往后, 她在旁人口中要成了一个如何不知检点的寡妇, 那这寻雁堂也算是开到头了。
那媒婆拿出耳坠后, 门口围着的人群里, 便又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似是在对她评头论足。
原人也不是活在旁人嘴里头的,只如今这样被人说长道短的冤枉, 那是万万不能。
短暂的慌乱后,贺瑶清便不动声色, 只冷眼瞧着媒婆如何唱戏。
旁人再瞧,已然是匕鬯不惊之态。
身后的翠儿最是知晓那耳坠的事体, 一时气不打一处来, 随即冲上来,横了一指朝那媒婆喝道。
“你分明是颠倒是非黑白, 你们那百绣阁的苏掌柜——”
却不想,话还不曾说完, 便被贺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