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有一位年纪稍长的绣娘颔首道,“此话有理,女子原就得手中有银钱,日后走去哪里嫁往哪处便皆不会被轻易瞧轻了去。”
正这时,便听得楼下传来“蹬蹬”的上楼之声,却那样急促,倒是要将木梯踩塌一般。
贺瑶清随即敛了眉头,不多时,便见翠儿行至跟前,口中急喘,三两步行至贺瑶清跟前,双手抓着她的手臂,却因着性急,竟喘了好些时候都不曾有句囫囵话儿出来。
见状,贺瑶清只得轻抚着翠儿的后背,“何事这般慌慌张张的,不是差你去百绣阁定底布去了?”
“瑶娘!不好了!苏掌柜教人给打了!”
声音刚落,众绣娘们皆是愕然,“哪个这样胆大,光天化日之下将敢打人?”
贺瑶清亦是沉了眉望着翠儿。
翠儿又是一个轻喘,“是——是那个郎君!”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闹不清是哪个郎君,却有一个绣娘起了身,“哎哟!还能是哪个郎君!自然是那日为了咱们瑶娘,与苏掌柜闹了不快的那个了!”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一时只叹瞧着是个谦谦君子,却是个这样胡乱下手之人。
贺瑶清眉间紧蹙,遂提了裙摆,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