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1,母亲待我自然是再好也没有的,可母亲待她又是如何,她又是如何待我,又是如何待母亲的?”
“母亲年岁渐老,怎的现下连心也要盲了么。”
李云辞说罢,再不去瞧秦氏的脸色如何,径直起了身,推门出去了。
外头的赵嬷嬷一直在檐下,如何听不到内里的动静,待李云辞走了,随即迈步入内至秦氏跟前,见秦氏只背脊挺直地坐着,眸中定然,唿吸渐促。
赵嬷嬷心下担忧,轻声唤了一句,“老夫人?”
秦氏望着面前空了椅子怔神,又侧转过头瞧了眼那不过抿了一口的酸梅汤,那是她熬了一下午的酸梅汤,小火炖了再用勺儿一个个剔壳,入了冰糖再慢熬,凉透了才放置小厨房候着他的。
终是一个忍不住呜咽出声,侧身抱住赵嬷嬷的臂膀,当即落下泪来。
赵嬷嬷原是秦氏的陪嫁,跟在秦氏身边多年,听着秦氏那云愁雨怨的一声声抽噎,直将她的心都要打碎了,只得低声劝慰道。
“老夫人莫要伤心了,眼下王爷不过是一时被迷了心,日后便会知晓老夫人的良苦用心。”
这抚慰之言,赵嬷嬷再看秦氏,却丝毫没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