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躬亲。”
话音刚落,阿二随即噤了声,心下暗骂他自己多嘴多舌,眼下屋里头,是哪个没有家室么?昨日他家王爷分明策马救人去了,何以昨儿半夜却是王爷一人回?何况他家王爷从昨儿至眼下面色就不曾好看过,这当中的关窍旁人也许不清楚,他还能不清楚么?
遂悄么儿抬了眉眼去瞧,果然见李云辞眉眼沉沉,正掀了眼帘与他对视。
不瞧不要紧,这一瞧只教阿二心下大骇,慌忙便要跪下。
李云辞唇口轻启,“近日皆是突厥在寻事,倒许久不闻南夷,阿大眼下正伤着,再者,南夷民风不似西戎,想来你家阿九去了万事能好办些,近日可得闲?”
阿二闻言,面色倏地难看起来。
李云辞心下轻笑,也不管阿二,复道,“张谦呢。”
“张大人还不曾上衙,昨夜审问沾既甚为辛苦……”
既如此,那便先去瞧一瞧阿大,“阿大现下可在后院?我去瞧一瞧。”
李云辞说罢,人已起身朝外去了。
阿二忙上前引路,“表小姐眼下也在衙署呢。”
闻言,李云辞轻敛眉,“她来衙署作甚,谁人教的好规矩。”
“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