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上头,脑中泛起一阵金星,二人又因着惯性往河边滚了两圈才止住身形。
岸边潮汐渐渐漫过周身,而后又缓缓退去,不过一个来回,李云辞的衣衫便尽湿透了。
贺瑶清还不曾从才刚的张皇失措中回过神来,不过是撑起藕臂妄想从李云辞的身上爬下去。
那李云辞便不言分说又是一个翻身,他沉重的身躯便将贺瑶清牢牢的压在身下。
不待她有应,重新覆上了她的唇口。
眼下不似才刚在马上那般施展不开,李云辞好似是疯魔了,因着现下就在河畔,潮汐涨落甫过二人身子,不多时二人皆是通身湿透狼狈不堪。
潮涨时,河水能漫过二人的耳畔口鼻,教人唿吸不能,耳边只余水流咕噜噜流动的声音。潮落时贺瑶清亦无法喘息,因着她的唇口从始至终皆在李云辞的唇下,唿吸喘气皆靠李云辞来度。
先头蔺璟替她易的容早在河水的冲刷之下尽数脱落散去,露出了色若云霞一般的面庞。
可渐渐地,贺瑶清开始意识到,他的吻没有半点温柔晓意,倒似是带着怒意的惩罚,这般攻城略地无所不用其极一般汲取着她檀口中的湿意,更在她唇瓣之上肆虐无及。
和着潮涨时的窒息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