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下却撇了旁人独独来问他,自然是在她心里,他比旁人皆要让她信得过。
原不过寻人这样的事情,于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想罢,李云辞心下隐隐雀跃,那种被心爱之人信任的满足之感已然填满胸腔,又细细问了姓名,“无妨,我晚些时候差人问询一番。”
贺瑶清正经道了谢。
屋内又是一阵静默,李云辞却半点不觉无趣,烛火晃动,映着面前之人的眉眼温婉又灵动,亦教他心下一片安宁,只想着日日在这处,摒了旁的烦心事才好。
那头贺瑶清抬眸瞧了眼李云辞,见他正言笑晏晏地望着她,心下思忖着她想要离府之事合该怎么去说。
半晌,又替李云辞倒了一杯茶,装作不经意道。
“今日见东珠在马上磊落飒飒之姿,听王爷说,东珠骑马亦是王爷教的?”
“王爷与东珠二人果然是桴鼓相应,想来日后在一道想来亦是珠联玉映,羡煞旁人。”
那头李云辞闻言,正要含笑应下,口中那揶揄东珠之言堪堪要说出口,不想后头便又听得她说什么“珠联玉映桴鼓相应”,心下倏地一沉,只面上半点瞧不出异样来。
微微侧眸瞥向贺瑶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