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贺瑶清一言都不曾发,只李云辞一人絮絮不休。
想来是奔霄都嫌他啰嗦,随即转了个头“咈哧”一声朝他临面打了一个响鼻。
李云辞一时怔楞,正巧那头东珠已然纵马跑了两圈,便朝贺瑶清道。
“你瞧东珠,原她的马便是我教的,那时她还小,亦学会了,你如今……”
贺瑶清循着声朝不远处的东珠望去,只见她身姿飒爽,在马上肆意策风,确实光彩四溢。
原李云辞话都不曾说完,便见贺瑶清手拉缰绳“吁”停了马。
见状,心下陡然一喜,只当她等他上马,一时飘飘然,不待她自己开口,已然撩了衣摆。
不想贺瑶清却缓缓下了马,倒教李云辞一时不及应,“怎的了?”
贺瑶清下了脚蹬,待站稳,遂朝李云辞盈盈一拜,面上闪过一丝悻悻然,“妾身不想学了。”
李云辞一时敛眉,“为何?”
贺瑶清心下原是想说她学不会,话至嘴边,却改了话。
“妾身那日的腿伤还不曾好全。”
闻言,李云辞倏地蹙了眉头,“你怎的不说与我?现下可疼么?我寻大夫来。”
贺瑶清摆了摆手,只道回南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