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来寻妾身,可是有事?”
闻声,李云辞回转过身,见她立身于他身后,遂道。
“可好些了?那日大夫说恐夜里头惊厥,可能发过梦魇?”
“那大夫妙手回春,莫说发梦魇了,夜夜安睡至天明。”
李云辞微微颔首,“如此便好。”
“你腿上可是那日伤的,先头怎得不说与大夫?”
“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伤,也不怎么疼,那日大夫来时全然无觉……”
待话毕,屋内便又是一阵静默。
李云辞只定定得望着跟前的人,心下莫名便有些沉。
他二人原也算是历过生死,怎的现下好似比先头她才刚如王府时都不如。
她站得那样远,仿佛他是吃人的兽。
半晌,沉声道,“先头应了要带你学骑马,前几日下了雨,马场泥泞,而后又忙了几日,今日得了空便想来寻你……”
贺瑶清闻言,心下一默,只如今她旧伤未愈,自然不能去学什么骑马。
遂转了话头,“东珠可好些了?那日跪了那样久……”
“她早好了,原在束城便是至小跪到大的,这几日正在东院老实上着学堂,昨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