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般酸痛,半点动弹不得。
外头的俞嬷嬷听着声音,随即入内来伺候。
待至床榻便,“王妃腿上可好些了?”
闻言,便轻抬了手推起贺瑶清的裤脚。
便见着那伤口上头已然结了一层薄软微红的痂,俞嬷嬷遂道,“过几日怕是要泛痒的,王妃万莫用手去挠,没得落了疤痕。”
贺瑶清轻点了头。
那头俞嬷嬷却兀自垂了脑袋,眼中泛起心疼,竟轻轻朝那伤口唿了一口气。
“可还疼么?”昨日将那内衫脱下来时,因着皮肉与血水黏连着,又将已然结痂的伤口撕了一层,瞧着都觉得疼。
贺瑶清原是因着俞嬷嬷的举动心下一恫,因着一时酥麻,下意识地便要将腿缩回。
正是怔楞之际,便听到俞嬷嬷的问话。
不过一瞬,只隐下微微鼻酸之感,喃喃道。
“嬷嬷挂心,已然不疼了。”
既然伤着,穿衣坐行都要小心,故而俞嬷嬷寻了件宽松的对襟衣衫替贺瑶清换上。
这几日便也都不曾怎么出门,饮食上头俞嬷嬷也特意去厨房交代了,少拿些对伤口不好的发物。
每日用着那大夫开了安神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