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舌头!”阿二鉴貌辨色的接下话头,他一向有这样的自觉。
说罢,便见李云辞撩了衣摆迈开步子往前去了,自己也随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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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至卧房,推了门,跨步入内,烛影晃动,李云辞身形随之一顿,只望着案几再不作声。
阿二探身一瞧,原是案几上头摆着一碗汤圆,只眼下已然凉透了,软趴趴得沱在瓷碗里头。想来是先头中午李云辞要了,却不及用,老夫人那头便又寻人做了送来的,不想二人回屋这样晚,那汤圆已吃不得了。
见状,阿二忙讨好,“属下吩咐人给王爷再热一碗来,王爷连日辛苦,用些点心宵夜也好。”
“不必了。”李云辞喑哑着声线,随即又道,“阿大可是要从西戎回了?”
阿二忙应声,“正是,前两日属下收到了他的来信,说有要事禀。”
“叫他不用回了,要事只写飞鸽传书便是,直接去金陵城,查一查这位蔺大人……”
“……与王妃。”
阿二不敢在留,只道告退,替李云辞阖上门便走了。
烛火迎着阖门甫进的一小撮儿风摇曳,晃着李云辞的眼眸忽明忽暗、眸色深深。
原也不用寻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