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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如今,我为何被罚跪祠堂?”
一旁的阿二正神游太虚,蓦得闻声,愕了半晌,才支吾道。
“王爷今日可是惹了老夫人不快?”
李云辞沉吟片刻,“今日原都好好的,只那女人去敬了茶水后便如此……”
“哦?说了什么不曾?”李云辞鲜少有事这般问询的,阿二俨然成了誓要替主子解惑的军师,心下疑惑,也细细问着。
“老夫人只在她面前说了我的不是,合该与她一道去请安。”
只这一桩也不至于是教祖上蒙了阴让他在此罚跪才是。
这个理儿李云辞明白,阿二亦能明白。
言至此,阿二敛着眉头,初初也是不明所以,复将今日早间的情景回想了个遍,不过半晌便恍然大悟道,“可是王爷昨日与王妃……故而老夫人才怨怼您?”说罢,竟还掩嘴笑了起来。
“定然是王爷昨夜勇冠三军、气吞山河,有万夫不当之勇。”
李云辞闻言倏地一怔,只耳尖倏地映红了一小撮,随即黑眸深沉,分明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可周身气压骤低,继而唇角微勾,“近日西戎青海多有滋扰,阿大一人于那处我倒是怕他力不从心,不若你也去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