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这有什么,老子这么大年纪,什么风浪没遇到过,只要咱们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你只要记得,不要亏待了那些个保卫国家的战士们,就不会堕了咱们家的门楣。”
这一点是必然的,其实来深圳之前,付圭关于这件事情与付老爷子,还有大伯小叔都商量过,他们的态度跟外公差不多……
吉祥坐在旁边听着,外公、大舅还有哥哥与三表哥越谈越复杂的话题,渐渐失去了兴趣,果然,这些个生意上的事情,她是完全弄不懂。
她也不勉强自己,在眼睛变成蚊香盘之前,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作画。
画具是哥哥晚上回家的时候帮自己带回来的,都是她平时惯用的品牌。
她在桌上铺好纸,也没有怎么构图,只让团子摆出一个姿势,对着它作画,练习笔触。
虽然师傅说她的技艺够火候了,但是这种东西,就跟练习舞蹈差不多,长久不练,就会生疏。
已经习惯了做鸟模特的团子,直接蹲在桌上,让自己保持一个最舒服的姿态,然后开始……打盹。
吉祥抬手戳了戳它,抗议嘀咕:“你老是这个姿势,有什么好画的,多少有些对不起你着大妖的身价吧?你摆一个霸气点的造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