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剪刀将上面的胶带剪开。
她自己则一件件的看起了儿媳做的衣服,嘴上还不忘乐呵呵道:“这孩子居然还给老大媳妇,还有咱们老闺女一人也做了一件旗袍,真真是有心了,刺绣可费眼睛了……”
说道这里,老太太似是想起什么,将手上的衣服小心放下。
然后风风火火的去到电话机旁边,就开始打电话,老大媳妇不在j市,衣服寄过去就行,但是老闺女在啊,还离得不远,这会儿才六点多,赶紧叫她过来拿衣服,那丫头见到这么精致的旗袍,铁定高兴的不得了。
晚上叫闺女住下,明儿个她们母女俩一人穿一身儿媳做的旗袍,到大院里转悠一圈,羡慕死那帮老娘们。
付鲲见老妻满面红光,哪里还有一点点之前的不高兴,无奈的笑了笑,继续忙着手上的事情。
等那厢老妻打完电话,这厢的两个画筒终于艰难的打开了。
两幅画,两个画筒。
夫妻俩一人打开一副画轴,恰巧付鲲手上展开的就是送给他的松鹤延年,而沈佩兰手上的则是花开富贵牡丹图。
老两口出生在很有底蕴的家族,好东西见过不少,这两幅画算不上顶尖的,但是放在15岁的小姑娘身上,那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