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却依然肯定的点了点头,对于那个男人,她的确是欢喜的,这没有什么不能承认。
母女俩头挨着头,像从前一样,东拉西扯的聊着天,直到夜彻底深沉,两人才慢慢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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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
眨眼就到了星期六。
一大早,吉雪就兴冲冲的催促孩子们速度快一些。
吉祥眉眼有些蔫:“妈,元堂哥不是9点的火车吗?这会儿才6点,我本来还以为能睡个懒觉呢。”
上学拼命啃书,还要时不时的练习琴技的吉祥表示,就指望着双休天了,那绝对盼望的望眼欲穿。
谁成想,难得的休息天,天刚亮她就被自己母亲从床上薅了起来,比平时上课起的还早,就没处说理去。
想到与自己同病相怜的富贵哥哥,吉祥朝着也有些困顿的少年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相较于孩子们的蔫哒,吉雪是神采飞扬。
她与没有记忆的女儿不一样,她是有原身的记忆的,甚至继承了原身不少情感,所以对于这个最喜欢的侄儿的到来,自是欢喜的不行。
她反驳闺女:“知道你们困,等回来再去补眠啊。再说了,你也知道6点了,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