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琛琛......”
温榆听到这些,心中彻底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不理解顾女士的做法,但这是最好的结果,起码许笃琛知道了,不会太难受。
温榆只能说,作为一个母亲,顾女士太粗心了。
温榆从包里拿出纸递给顾女士:“您亲自给他解释一遍,否则他不会知道您做这些事的原因,他跟我说那些事的时候,很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温榆抬手轻柔喉咙,她哽得难受,想起许笃琛那副麻木得无所谓的模样,太让人心疼。
“许蕾那边,希望您能尽量管好她,毕竟她知道许笃琛有抑郁症的事,而许笃琛在国内好歹也有一点知名度,我经历过网暴,我不希望他也经历一番。”
说着,温榆垂眸看了眼表,拨出许笃琛的电话。
此时咖啡馆内正好有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温榆下意识瞟过去,藤蔓的空隙间,依稀能看见一个宽阔英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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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田记排队的人少得出奇,许笃琛很快就买好,在咖啡厅等温榆下班。
当他无意间扫向窗外,看见近半年没有见面的母亲,许笃琛确实惊讶,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