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烫,快点喝。”温榆双手叉腰,在一旁监督他。
许笃琛只好憋着气乖乖喝下去。
“你要不要也喝一杯?”许笃琛把杯底亮给温榆看。
“为什么?”
“我怕传染给你,我们昨天亲......”
温榆恍悟,捂住许笃琛的嘴:“应该没事,我现在抵抗力挺好的。”
撩起袖子秀了一把没什么存在感的肱二头肌。
许笃琛忍不住低笑。
第二天起床,那位说自己抵抗力很好的人也感冒了。
许笃琛在笑着给温榆挤牙膏。
温榆鼻子不通气,嘴唇发干,干咳两声:“不准笑!”
她声音中少了软糯,多了几分沙哑。
说着用手肘撞了一下许笃琛。
“你又家暴我。”许笃琛脸色痛苦,手扶着腰。
两个人说话都带上浓浓的鼻音。
温榆刷牙的手滞住,以为是她又使劲儿了,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啊。”
正低头给许笃琛揉腰的温榆没看见许笃琛微微勾起的唇角。
为了感冒快点好,下班,温榆和许笃琛去附近的社区诊所打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