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那种皮笑肉不笑,他都记不清上一次发自内心的笑是什么时候。
下午接到电话,他妈不能来听他音乐会。
哪怕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他还是难免不舒服。大概就像,刀割在木头上,虽不会痛,但依旧会留下一道一道的痕迹。
他酗酒了,醒来后,恍惚间不知为何看见了温榆,他只以为那是梦。
无意间听温榆提起,她最喜欢的钢琴曲是舒曼的《梦幻曲》。
鬼使神差的,他每天练习的曲目中多了这首曲子。
音乐会那天,他本没准备做返场表演,返场时,他还是弹奏了《梦幻曲》。
可当他起身致谢,看向那个座位,却是空空无人。
原来都是一样的,没有人会在意他。
回到总统套房,望见那束花和卡片,他嘲讽地笑出声。
眼前这清秀的字迹根本不是她的,到酒店的第二晚,她留的便利贴分明是可爱的小学生字体。
都是虚伪的人。
心中酸涩感不讲理地漫延开,散到身体里的每个角落,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温榆打来电话,他没有接,调了静音,把手机扔到一边。
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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