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多沮丧才会说这样的话。严飞有一个抛弃了他的母亲,有那么艰难的人生,但严飞拥有自由。
“你也挺喜欢严飞的吧。”谭阵说着,“你也不介意他穷,也不介意他高中没毕业,也不介意他不会演戏。”
“谭阵哥,如果和我一起演《稳定结构》的人不是你,不管他是严飞还是王飞都没用。”盛野说,“我喜欢的人是谭阵,我手机的壁纸都是他,我梦到的人也是他,我是喜欢严飞,但我也喜欢白星年,白星恒,我也喜欢宣王,因为他们都是谭阵演的。”
“我知道,”谭阵轻轻笑了笑,“谢谢你这么喜欢我,每次一想到你竟然这么喜欢我,我都觉得好像在做梦。”
盛野听得说不出话来,心尖阵阵发麻,像在做梦的那个人不应该是我吗?
“我只是觉得,也许严飞会比我更适合你。”谭阵说,“有时候我老想,如果孩子在母亲子宫里时就知道他的出生会伤害到母亲,他是母亲牺牲自己的身体,牺牲自己的幸福换来的,如果那时候他能像电影里演的一样,懂得用脐带憋死自己,该多好,谁都不用再抱着负罪感活在这个世界上。”
用脐带勒死自己,那是导演剪辑版的《蝴蝶效应》里的剧情,盛野紧握着手机:“谭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