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作为电影的第一波预热,时间便安排在盛野在ctr拍最后一场戏的这天。
非说自己这天才有档期,这算不算假公济私呢?盛野心想。
电话接通,他靠在楼梯拐角,问:“谭阵哥,你到了吗?”
“嗯,”谭阵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你在哪儿啊?”
“我在琴楼,”盛野伸长脖子往下望,“你们在哪儿拍啊?”
“琴楼吗?你等一下……”
盛野听见手机那头,谭阵好像在问身边的人琴楼在哪个方向。
过了一会儿谭阵的声音又回来了:“我们就在琴楼下面,你看不见我就换个方向。”
阳台这边看不到,盛野便又上了半层楼,换到另一个方向,再往下看,果然瞧见下方道路旁停靠的摄影车辆,正有工作人员从车上扛打光板下来,今天的天气有些阴。
他一眼看见了谭阵,就坐在银杏树下的一把长椅上,穿着一件灰色的旧大衣,两条长腿微屈向前迈着,长椅旁还靠着他的大提琴箱,他是那么显眼。
“我看见你了!”盛野有些兴奋地说。
“你在哪儿?”
盛野见谭阵边问边抬起头来,往琴楼的方向迷眸张望,他适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