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都倾泻出来,冷冷的吐出每一个字:“随便玩玩的是你们,结婚、孩子、离婚你们都是随便玩玩,你们谁也不在乎,只在乎自己。”
温榆眼角泛起红丝,声音止不住颤抖:“所以别用这种失望至极的眼神看着我,也别到今天了才想起来管我,我的事你们谁也管不了。”
一旁的温柏林看着温榆,说不讶异是假的。
他们这群小辈里,就算是性格最温顺的那思嘉,在青春期也叛逆过,而温榆从头到尾都没有叛逆期,很乖,很活泼,是家里的小太阳,温榆也从不会对长辈顶嘴。
他没想过会从温榆嘴里听到这些话,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温榆不再多说,起身,出了门。
她刚拉开车门,钥匙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抽走。
“我送你。”
“不用。”温榆轻吐出一口郁气。
“你现在情绪不稳,谁放心你开车。”温柏林说教一句。
顿了几秒,温榆还是绕到另一边,拉开副驾的门。
车行驶在公路上,只有轮胎和地面摩擦带出的唰唰声响。
夜风吹乱了她的长发,温榆神情很淡,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那些话,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