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确实会很难抉择。
温榆轻叹一口气,好想他,好想抱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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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笃琛刚一落地申城,就瞧见温榆在接机口等他。
温榆很少穿裙子,今天却穿了一条长裙,柔顺的长发披在肩头,怀里捧着一小束花,在四处张望着。
见到他时,她挥起手,笑眼弯弯,像是天上皎洁的月牙。
许笃琛募地想起第一次来申城时,温榆穿着普普通通的酒店制服套裙,却在人群中意外的显眼。
当时她的声音十分悦耳清甜:“您好,许先生,我是申城颐悅榕酒店前厅部的温榆,接下来的时间,由我担任您的贴身管家。”
......
温榆小跑上前,挽起许笃琛的胳膊,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想什么呢?又出神了。”
“想你。”许笃琛的嗓音低缓又很有磁性。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想我?”温榆语气里满是不相信。
许笃琛忽然俯身轻吻了温榆一下。
温榆红了耳根,嘟起嘴:“欠收拾。”
两人脸上带着笑,相拥往外走。
回家的出租车上,车辆穿过隧道时,车内光线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