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的吗?”温榆声音又轻又柔,像是一根羽毛扫在许笃琛心上。
“嗯。”许笃琛点头,“做了一天,我手工实在不行。”
温榆明亮清澈的杏眼冲他眨了眨,好奇地问:“你怎么会想到做这个?”
许笃琛喉头滚动,有些难以启齿:“我早上去买花,想要特别一点的,看见店主儿子在做这个,我就问能不能也做这个。”
“他儿子有多大。”温榆拿纸把花上的雨露拭去。
“八九岁的样子。”许笃琛仔细回想。
温榆手一顿,没忍住,笑出声来。
许笃琛的脸本就容易红,加上之前进咖啡厅,一冷一热交替,现在已经像是打了点腮红。
温榆一掀起眼帘,看他这样,忍住不笑:“你还没吃饭吧?”
“没有。”温榆一说,许笃琛才想起他今天只吃过早餐,这束花他真的做了好久。
“那我们去吃东西吧。”温榆声音甜得仿佛加了蜜,起身穿上大衣,抱紧怀里的花,咖啡店收银员羡慕地看过来。
在路上她给海底捞的店长发了消息,到店门口,果不其然,前面还有100多桌。
温榆垫起脚尖,凑到许笃琛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