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我在江城有场音乐会,所以需要一位助理,下午会面试三个人,加上秦助理,总共五个人。”
江城离申城不远,一个多小时高铁就可以到。
温榆点点头:“好的,11层的9号会议厅大小正合适,下午我带您过去。”
来之前,温榆和宴会部经理通过电话,已经问清各种大小会议厅今日的使用情况。
许笃琛这才放下文件,掀起眼帘,静静地望着温榆的眼睛,似要望进她的心底:“好,谢谢。”
那天夜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听着被子不间断的摩擦声,越发烦躁。
他索性起床,下楼,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去找开瓶器时,他脚步却猛地顿住。
那一刻,他想的是,温榆一定不喜欢酗酒的人。
他把红酒放回原位,转身倒了一杯冰水,静靠在沙发上。
冰凉的触感缓缓从指间蔓延开,他抿了一口,一阵冰凉让全身肌肉稍稍绷紧。
许笃琛忽然醒悟,这些天来,他做的事有多有幼稚、多荒唐。
他和温榆都不是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亦不是该冲动的年龄,可他都干了些什么?
假如他是温榆,他也会认为,这个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