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刚刚那个湿漉漉的眼神。
几秒后,温榆面无表情地站起身,他已经完全闭眼,呼吸平稳,歪着头睡过去。
关上总统套房大门,温榆往管家房走去。
温榆叹了口气,看来她对男人真的不感兴趣,许笃琛这种可以算是绝佳品相了吧,她竟然一点反应没有。
刚才她特意摸着脉搏,想看看自己心跳会不会加速,结果还真没有。
温榆弯起唇,也好,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
第二天,许笃琛快10点才醒来,头痛欲裂。
坐起来缓了一会儿,他拨出温榆的电话。
“许先生,现在用餐吗?”温榆清甜软糯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一碗粥就可以。”许笃琛轻咳了几声,嗓子如撕裂般的疼。
“好的。”
许笃琛下楼,坐在餐厅椅子上,扭了扭脖子,目光扫过阳台时,一些画面突然出现在脑中。
他眼神闪烁,有些怔愣。只记得在阳台喝了很多酒,去客厅拿烟,回来的时候打翻了酒杯。
许笃琛闭上眼,晃了晃头,揉着眉心。
没一会儿,温榆就从备餐间出来,从餐车上把白粥和几碟小菜端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