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想的,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顾向恒有些尴尬解释:“我知道你姓江,但是后来我刚好有个电话就没听全。”
江景瑜目光闪烁:“没关系。”
如果不是她妈把他的信息做了一个简短的简介和时间地点一起发给她,她也没记住。
静默一段时间后,彼此尴尬一笑,把这段揭过,江景瑜语气一顿,想起了点什么,“我没有去餐厅,或者说,我没办法去。”
顾向恒:“我也是。”他微微皱起眉:“我在路上遇到了事故。”他本来是按照开车按照时间开车过去的。
但是在开车到桥上的时候,他前面那辆校车却发生了变故,他听到了学生惊恐的尖叫,原来里面有个拿着砍刀大开杀戒的中年男子。
顾向恒祖上几代都是当兵的,他虽然没有选择这个职业,却也无法坐视不管,他立刻停车过去帮忙,最后在缠斗间跟歹人一起破窗而出,从桥上摔了下去,虽然那桥下面是河流,但凶多吉少。
江景瑜听了,脸上的表情更复杂了,“我是坐地铁过去的,因为想散散步,就提前过去了,结果在路过幼儿园的时候发现有人报复社会,对孩子下手,我去帮忙,救是救了,但……”她摊开手,当时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