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拍拍我的大衣上的灰,如果可以,我觉得他还想把我拎起来抖两下,再喷点酒精杀杀毒。
我控诉地盯了他好一会儿,织田作才若无其事般地收回手,淡定道:走吧,回去吃荞麦面。
我憋了半天,最后也只说出一句话:那我要三只炸虾,不要咖喱!
淦!毫无家主的威严!
晚餐,守岁,等待新年敲响的第一声,以及紧接着而来的一百零七声,就像一层又一层嵌套着荡漾开的波纹,远远地传到天际。
面额超大的红包随意地放在桌面上,我抱着枕头在垫了被子的地上睡得东扭西歪,浑然不觉时光流逝,日出东方,一道霞光刺破云层,落在了树梢上。
正月,被乱步拍着脸弄醒,迷迷瞪瞪地换上衣服,出门准备参拜神社。
神社外人山人海,在五颜六色的头发里,齐木的小粉毛和棒棒糖鹤立鸡群。
我和乱步他们说一声之后,就振奋地一路小跑过去。
齐木,在这里见到你真的好巧啊!我噔噔噔地跑到齐木面前,只觉得许久不见的小伙伴眉清目秀,分外亲切。
齐木看到我后,明明表情和织田作一样没什么波动,但是气息都柔和了,他答话道: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