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贺卡回来,他的呆毛依然没有停止那轻微却实打实的摇晃。
而乱步的高兴就超级直接。他美滋滋地抱着贺卡,当即回房就贴在了床头上。再度返回时,左手一本厚厚的空白本子,右手一盒彩色蜡笔,不由分说地塞我怀里。
喜悦的星星碎在他眼睛里,就像幼稚园里看着手指饼干的孩子,拉着我的衣摆:还要我们的全家福,要画喝波子汽水的乱步,画吃汉堡的乱步,画
总之要画超级多的乱步,直到把过去六年里缺少的贺年卡肖像画全都补齐为止。
我:眼神逐渐呆滞。
似乎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其他人的反馈也超级可爱。
五条悟直接给我寄了一箱的喜久福,附带一张贺卡。
夏油杰寄来一张邀请函,请我新年过后去他家做客。可以携带家人这几个字写得格外潦草。
福泽先生庄重地寄回了一张贺年卡,以及一张报名表。我看了一眼,默默地给塞进抽屉。防诈骗培训班那件事,原来福泽先生你是认真的吗?
齐木不知道我的地址,所以就只是回短信,三言两语地概括了一下学校日常生活,委婉地表达了对我返校的期待。我莫名从他那克制的用词中,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