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灵魂都会打上标记。待他们死去,灵魂就会成为酒店持续存在的燃料。他低哑地说,望向我的神情带着无法错认的怜悯,这里还有你的朋友吧,真是可怜啊。

    怎么可能呢?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我按着他的头再一次砸进土地里,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解释。

    因为逃不掉的啊,就像你现在一样,就像我现在一样。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

    他依然没有挣扎,只是忽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起先还是小声地哼笑,后来声音越来越大,直到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们逃不掉的!逃不掉的!邪恶注视着我,恐惧常伴吾身!他呐喊着,一面笑又一面哭泣,恐惧与滑稽纠结成丑陋的面具。

    看着对方陷入癔症般的表现,我觉得不行。这种癫狂着癫狂着,还没说完话就暴毙的电影我看得多了,除了留下麻烦和悬念之外,没有半点用处。

    于是我面无表情地抬手给他一巴掌,让他冷静一些,又将他落在地上的匕首丢得老远,避免他一个想不开就去死。

    我双手捧住他的头,大声呵斥他:回神!别表现得像个懦夫,要疯也先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再疯啊!我是为了解决问题而来的!

    他的眼珠子僵硬地转动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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