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段令人压抑的寂静,我沉默着重新打开门。夏油杰依然站在门外,仰望着天空,风卷过袈裟的衣角。听到动静后,他转身看过来的那一个眼神,带着极深的寂寥。
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殉道者,走在不被认可的朝圣之旅上。
织田在此期间一直站在旁边,他什么也不用做,存在本身就给了我巨大的勇气。
我知道夏油已经做了让步,虽然并不是最令人期待的答案,但并非不能接受。
于是,我对着夏油迟疑地点了点头,宣告了这次的和解。
夏油最后是笑着离开的,带着那几根手指。我目送他远去,握住门把手准备关门,一丝诡异的感觉划过心头。
顿住手上的动作,我细细地打量对面哥特风格的建筑物。绿色的藤蔓蜿蜒着缠绕饱食了血液的暗红色砖墙。尖尖的三角塔顶,成群的乌鸦时而飞起,时而落下。残破的窗户之下,隐约有人影静立,投来压抑疯狂的眼神。就连建筑顶上的云层都显得比周围更加阴暗一些。
奇怪,那里以前是一家酒店吗?完全就像是从我的书里跑出来的建筑物。
我转过脸问织田:对面的那家酒店,是你们说的那个故事成真吗?
那样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