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少年指尖微凉,勾着手去碰男人嘴角那道疤。
等车子开到箱根市区, 即将抵达医院时,双眼紧闭的伏黑甚尔忽然睁开了眼睛, 直直对上惠毫无防备的纯净眼眸。
啪嗒。
伏黑惠眨眼的瞬间, 一滴透明的眼泪从他眼里掉了下来, 砸在了伏黑甚尔嘴角。
男人下意识舔了舔, 苦的。
伏黑惠吸了吸鼻子,你是不是被打到头了, 为什么要舔眼泪啊, 眼泪里的成分有等, 味道当然不会很好。
伏黑甚尔:你还挺严谨。
男人怕少年的腿会麻,稍微享受了几秒膝枕的快乐后,就抬起了身体,告诉伊地知:
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去医院。
伏黑惠不赞成,起码去检查一下啊,你的腿是不是骨折了?
没有。
伏黑惠才不信他!
要知道惠头脑里可是有芯片的,只要把刚刚伏黑甚尔腿部不正常的姿势和数据库中的骨折病人进行比对,就能立刻得知男人的伤势!
明明就有!
伊地知通过后视镜,看到一个不愿去,一个非让去的父子二人,静静拉上了嘴巴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