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因为腰间的束缚感一愣,继而笑出了声。
他咬了口少年嫩白的耳垂, 脑子里反反复复就剩一句, 太可爱了, 太可爱了惠
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吧?
惠脑子跟浆糊似得,又推不动老师的脸,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些什么, 不要咬咬脖子
不答应的话, 就只能'反抗无效'了嘛。
少年痒的瑟缩了一下,感觉屁股底下还咯着一个硬硬的东西, 因为是很特殊的位置,绿眸少年立刻想到了悠仁说的话。
他眼角的泪花都还没散,突然断断续续、石破天惊般来了一句。
老师这里也生病了吗?
会跟悠仁一样, 尿尿的地方变得很奇怪?
啊。没有哦, 都怪惠太招人了, 所以那里理所当然也想尝尝惠的味道五条悟的骚话还没说完, 忽然死死皱起了眉。
那双眼凌厉起来, 如同被飓风席卷的海面上散落的碎冰。
也?
五条悟注意到少年话中的一个关键字眼。
本不想挣脱的左手锁链应声而断,一小节锁链落在地上,男人一脚碾成了碎泥。
他轻抚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