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突然消失一样。
抓不到嫌疑人,案子就这样拖了下来。
过了一个月。
天气越发凉了。
小区街道两边的梧桐叶以极快的速度枯黄下去,没几天就掉的七七八八。
虎杖倭助把房子低价卖了,加上他手上的积蓄,在远离东京的宫城县仙台市买了一套新房子。虎杖仁的骨灰被安葬在新家庭院里的一颗红枫下。
爷孙三人最后一次回到旧宅搬运行李,伏黑惠撞见了隔壁的太宰治。
他浑身是伤,很狼狈的靠在门口,右手似乎受了什么伤,血液把绷带都浸湿了。
要搬走了?
惠没有回答。
他看着那刺目的红色,从产生意识到如今,一直平缓跳动的心脏忽然断跳了一瞬,他懵懂的捂住胸口,淡淡的刺痛从身体内部蔓延出来。
受伤了会疼,流血太多会死。
死了的人今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被甚尔抛弃的疼痛,失去另一个父亲的疼痛,小孩好像才具备接收和处理这种情感的能力,过往积压的感情没有消失,它只是储存在某个地方,等到数量远远超过容积时,就会啪的一声胀破,一股脑的倾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