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唇角勾起谜样的笑:有必要,特别有必要。
房间里是菜刀与土豆摩擦时特有的沙沙声。
江彦谨被一条麻绳从肩膀螺旋缠到腰,身后还绑着根大衣帽架,生怕他逃跑,并且麻绳被宋某人以娴熟的手法绑了个猪蹄扣,越是挣扎绑得越紧。
他现在右边胳膊都是麻的,砧板上堆满了金灿灿的土豆丝。
眼角,有悔恨的泪划过。
honey,已经切了几十颗了,还要切么?即使已经很累,但江彦谨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中漫着一丝白莲味。
宋宁伊剥着瓜子,眼睛牢牢黏在手机播放的视频中:切,继续。
可是你不是夸我切得还不错,那我就算是比较有天赋了对么,这一步可以省略的吧。
宋宁伊将小碗中的百十颗瓜子仁一股脑倒进嘴巴中:
我可不是公报私仇,要知道,所谓的天赋也只不过是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努力,真正的大厨都隐忍又努力地切了十几年土豆,你还差得远。
此话一出,江彦谨坚信honey一定是在公报私仇。
整整一筐土豆切完,眼见着宋宁伊走进厨房又在那鬼鬼祟祟搬运什么违禁物品,江彦谨赶紧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