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指望你。易父说:好好打你的比赛吧,不是拿到世界赛门票了。
易柏洵惊奇:这你都知道?
我知道得多了。易父睨着儿子:你指哪样?
易柏洵笑着给自己老子倒了杯酒。
谢谢爸。
易父伸手接了,没说别的。
父子俩的哑谜打到这个程度,其他人也没人追根究底。
过了会儿沙发周围的人都散了,就剩下宁越和易柏洵。
阿姨她们睡了?宁越看了看厅里问。
易柏洵一只手搭宁越后背的沙发,一只手捏着他的指尖,开口说:睡了,我妈为了美容睡觉都不会超过十一点,加上今天奶奶也在。
宁越指尖发烫,越发觉得之前荒唐。
易柏洵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挨近了点说:我说了你比赛没休息好,带你上去休息会儿。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该知道的迟早都得知道。
宁越侧头,小声问:闹起来怎么办?
要不你今晚直接跟我睡?易柏洵看着他说:这样明天一早起来其他人都能看见你从我房间出来,到时候这关系就更被坐实了,抵赖都没法抵赖。
队长。宁越突然这样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