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啥都不是先脱裤子这不是操蛋是什么。
易柏洵被宁越快速的动作逗笑,也不坚持,松了手站起身。
宁越因为这么一来一回又精神了些。
他任由手机丢在床上,起身问易柏洵:你怎么上来了?楼下不是说要通宵?
他们要熬夜让他们自己熬。易柏洵说着人已经从床尾绕到了另外一边,他弯腰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吹风机。
找了插口插上电,才对宁越说:过来。
你给我吹?宁越问着人已经自觉走过去了。
易柏洵试了一下有没有问题,确认能用才看了一眼宁越笑着说:你自己不是死活不愿吹吗。
那是他们废话太多。宁越嘀咕:这天气也不冷。
那也不能湿着头发睡。易柏洵拖了房间的凳子坐下,示意宁越过去,开口说:这毛病要改。
宁越听话过去,直接在易柏洵身前的地毯上盘腿坐下。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开始响,最低热度的风不燥也不凉,易柏洵的手指穿插在发丝中间摩挲过头皮带来舒适感。
宁越的头发天生微卷,细软又蓬松。
易柏洵拿着发尾吹了吹,看宁越安安静静坐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