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察觉,沙发上只剩下自己和易柏洵。
还想吃点什么?易柏洵突然开口问他,说:看你一晚上没怎么吃东西。
有点饱。宁越老实道:撑得慌。
易柏洵嗤他:一个没注意就给我牛饮,都从哪儿学的这些习气。
开心嘛,应该的。宁越嘀咕。
易柏洵看他两秒,突然伸手在他眼睛下面抹了一下。
宁越被这温热的触感弄得一愣,侧头问:沾东西了?
红了。易柏洵低声说。
宁越呆了呆,他后知后觉发现两人的坐姿挨得挺近的,他的膝盖甚至触到了易柏洵的大腿外侧。宁越看着易柏洵的眼睛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然后慢慢说:啊,是吗?
易柏洵扫他一眼,嗯了声,不动声色收回手。
宁越怀疑自己喝得眼花,才能在对方眼里觉得自己挺独一无二的。
宁越心痒,咬了一口唇角就想得寸进尺试探,结果桌子那边就有人大叫易柏洵的名字让他过去。
宁越试探失败,不免丧气。
之前还信誓旦旦说要追人,结果一点进展都没有。
每次只要易柏洵靠近他自己就先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