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时才说:我们已经赢了,现在要做的只不过是把比分拉大,赢得漂亮点,记住了吗?
King:我要也求不高啊,能赢就行。
易柏洵斜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更有点出息?
King看了一眼自家队长,默默:这么一说我感觉瞬间就不是太紧张了,还有一种老子本来就天下第一的错觉。
宁越:本来就是你自己的问题,弱鸡。
弱鸡。King反唇相讥: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紧张?
宁越大方承认:我紧张啊,可我不说。
King:
这一局就如易柏洵说的那样,每个人的目标都是往前看的。
一个人头数十分,多存活一分钟积分就会往上累加,从五十分差变成七十,七十变成八十五,八十五变成一百一。
他们以一种稳定的,但是细想却极恐怖的事实在不断拉大差距,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甚至到后来看的已经不是谁赢谁的问题,是极限在哪儿。
这一局直到胜利的标徽在大屏弹出那瞬间,DK以绝对优势高居榜首。
当之无愧拿下第一。
没有质疑,没有吵闹。
他们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