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的位置。
米米还保持着接纸巾的动作,默默无言。
翔奕扫了一眼易柏洵说:你们战队什么时候改了传统,安慰人的方式变成了互相比惨吗?
宁越一听这话看过去,不留情说:惨的是你们,我们并没有谢谢。
翔奕有点蛋疼,反应两秒再问易柏洵:你教的?
教什么?易柏洵随口问。
翔奕咬牙:不做人啊,你听听这落井下石的语气,除了你这逼没人教得出来!
易柏洵挑眉扫向宁越。
教育:说话别这么直接。
宁越:哦。
翔奕:吐血。
气氛被这么一搅顿时维持不住,米米眼泪都憋回去大半。
宁越理所当然道:我的意思其实是虽然有一个队注定要掉出第四的位置,但是我非常确定不可能是我们队。比赛刚过一半,你们是最终排名第六吗?
可以,这很自信。
宁越后面的这个问话不带嘲讽,甚至显得真诚。
但就是因为他问得真心实意,所以才更扎心。
在宁越看来现在哭是有点太早了,他不太理解这种自己给自己下头的方式,哭和愁要是能解决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