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了一下才说:我在国外发生了一些情况,就挺糟糕的,如果真要上比赛,以后影响的不仅仅是战队,赛区之间也会有纷争。签我太不划算,你另外找人吧。
岂止是不划算,疯了的人才会签他。
随着这句话说出口,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胸腔脱落。
宁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自己放弃了什么。
他说这句话并没有看着易柏洵的眼睛,是一种逃避。
他很久都没有听见易柏洵开口说话。
直到一只手伸过来,拿走了宁越还捏在手里的半截烟。
他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易柏洵抬手衔了烟嘴,用从他手里拿走的打火机偏头点燃,吸了一口。那姿势,已经不能用熟练形容。
老手了,眼睛微眯的动作甚至有些性感。
宁越听见了自己心脏不规律的跳动。
那根烟,他刚刚也抽过。
宁越。易柏洵叫他,他拿下烟吐出烟雾,眯眼盯着宁越看了会儿才说:抬头,看着我。
宁越睫毛微不可查地颤了颤,才敢正视他。
易柏洵看起来相当平和,但宁越知道这大概也是表面,不然他也不会心血来潮一样突然开始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