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乐祸地一把搂住他:没关系,这种事做着做着也就习惯了,我可以帮你重温一下。
他说着,将人拉到自己面前,深深嗅了口对方身上的木质体香。
林希厌烦地挣脱他的束缚,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也就在这时,运输机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傅羿博狼狈地摔了一跤,气急败坏:怎 么回事?
驾驶运输机的监视兵打了表盘:监视官,我们已经航行了600公里,刚刚有一个鸟类异种撞击了飞机左翼,机体出现破损故障。
似在印证他的说法,运输机前方又有一群迁徙的大型雁形目异种迎面扑来。
监视兵脸色一变,连忙驾驶着飞机进行紧急避让。
傅羿博不得不停下对林希的骚扰,他抓住座椅,拿起追踪仪器的定位看了看。
他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地竟离开基地这么远。而仪器上,实验室试剂的追踪定位还在300公里外。
该死的。他骂了一声。
飞机的追踪速度快,但在基地80公里外的地方却十分危险。
他不得不下令改为陆行。
运输机只得在荒漠里迫降,为了接下去的行程,监视兵从调出临时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