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波很熟悉,他站在实验室门口,像是在观察整个监控室。
慕指挥官,我们必须确保你和他能有效结合。有人替他做了解答。
那我也是你们的实验品?
来的人是那天在反抗军营地遇到的救世主。
没有人敢回复,只有首脑的声音在做解答:慕指挥官,他可以在丧失异能的状态下杀死体型大于他数倍的异种,我们也在保证你的安全。
没必要,我没这种癖好,他现在对我也构成不了威胁。他感知到那位救世主的回答。
他轻轻颤了下眼睫。
有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在他身边开始静脉注射。
他的颤抖开始蔓延到全身。
他明白自己即将再也无法听见、也无法看见,只能用行将消散的最后一点异能抓住崩溃的边缘。
哐!也就在这时,他听到有玻璃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微弱的电流,与白光骤暗的空间。
他愣住。
是那位指挥官出手打碎了监控室的电灯和探头。
实验室开始报错与纠正,陷入一阵混乱中。
首脑的声音也受到电流中断的影响。
慕指挥官,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