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楚砚冬重新按了回去,要么一个吻堵了过来。

    时景苏急促地呼吸着,他掀开他的裙摆,动荡的画面让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楚、楚砚冬

    他现在用的是男声说话。

    自从身份遭到公开,他们两人独处的时候,他就没有再换回女声。

    楚砚冬覆在耳边的嗓音低沉性感得要命:叫老公。

    时景苏一开始不肯。

    他又哄他:乖,叫老公。

    他和被拍打在岸边的海浪一样,一下扑在玻璃罩面上,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连摁着玻璃的指尖都在抖。

    玻璃上留下他呼出的白雾哈成的气,手指便像在上面龙飞凤走一样留下一幅幅惊心动魄的画。

    时景苏颤抖着嗓音,声音低得几乎微不可闻:老、老公。

    乖。他奖励了他一个吻。

    最后,时景苏虚浮无力地跪在地上的绒毯上,嘴里仍然哈着白气。

    海市昼夜温差很大,夜风习习,又凉又咸湿的海水味道扑面而来,时景苏感觉自己快要坏了,像是修不好的玩具要彻底散架。

    他骨头是软的,脚步是软的,整个人都是软的,软趴趴地费了好大的劲,都没能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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