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指捏着他的耳垂。耳垂很软,皮肤很薄,近处一看,能看到上面有一些很细小的血管,因被他这么轻轻一捏,很容易泛起薄薄的红晕。

    既然不怕他,楚砚冬抱住他的肩膀,将他一把拉进怀里:不怕我,坐那么远做什么。

    我们刚刚不是已经融化在一起了吗?

    耳边是低低的轻笑,他竟然衔着他的耳垂说话。

    时景苏一惊,慌张往旁边退了退,却被捉住他肩膀的楚砚冬握得更紧。

    时景苏的脸一红。

    楚砚冬竟然用融化在一起这样的形容,眼前再度随着这句话,晃过他的冷白皮。

    要死。

    楚砚冬怎么自从和他确认完心意之后,比从前还要会撩?

    时景苏完全坐不住了,想要起身。

    他得找点理由离开,起码不能和楚砚冬两个人独处,再这么下去,没准他又要被楚砚冬拆骨入腹再吞吃一遍。

    他望着楚砚冬脱下的,放在床头的一块表盘很精致高奢的手表。

    指针已经指向晚上七点半整。

    估摸着楚砚冬的那些保镖们,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也不敢随意地来敲门打扰。

    许乐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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