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得那么厉害。
仿佛为了掩饰这层尴尬,楚砚冬慌乱地别开视线,皱着眉像是很不甘心自己的小谎言被戳破一样,努力挽尊一般地说道:真的只是第二次。
他也是听王叔说的,要投其所好,记得时景苏玩过这款游戏,而且好像很喜欢玩的模样。
从来不玩游戏,甚至毫无兴趣的他,牺牲着自己休息的时间,想要练好技术,想要达到一定的高度,想要在短时间内可以变成那个即使时景苏什么都不会,他也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带着时景苏,毫无压力、毫无悬念的在游戏中稳赢。
只为了让她轻轻松松娱乐,不要去为输赢得失成败而烦恼。
所有的事情、进路,交给他来就行。
楚砚冬再一次强调道:真的真的只是第二次。
这一次,他耳根的红,竟然已经蔓延到脸上,让时景苏也不由得跟着脸红一瞬。
糟了。
望着他的脸,时景苏心道不妙。
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在某些关键的时刻,可爱得有些过分?
太荒唐了。
他居然也跟着心跳加速,脸红慌乱。
一局在这样心绪纷乱的过程中结束,时景苏慌慌张张欲从他